至于穆司爵……
萧芸芸被惯性带的狠狠前倾了一下,又被安全带勒回来,好不容易坐稳,却发现沈越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侧身靠过来,他们之间的距离目测不到十公分,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。
她了解剖腹产的过程,也知道这个过程里她基本没有不适的感觉。但这是她第一次躺在手术床上任人“宰割”。要知道,以前她都是站在手术台旁边的人。
“没关系,我进去看看。”穆司爵说,“顺便等薄言和简安回来。”
徐医生掩饰好一异样的情绪,疑问的“哦?”了一声,“赶着回去?”
他会永远记住这一天。
陆薄言回到手术床前:“简安?”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焦虑。
沈越川还有一大堆教训的话,但是看着萧芸芸委屈可怜的小样,他突然再也说不出一句重话来。
总有那么一些人,在门后等着他们的是爱人或者家人的关怀,再不济,也有飘香的热饭热菜。
不过,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,也就不会有萧芸芸。
男人?
她变成这个样子,全都是因为陆薄言和苏简安!
他的笑意里含着淡淡的嘲讽,明着暗示沈越川不应该出现在这儿。
这么早,沈越川怎么可能在这儿?
沈越川安慰自己,过了今天晚上,他不会再这样纵容萧芸芸。
“妈妈,你为什么这么意外?”萧芸芸各种形容词乱用一通,用以掩饰她复杂的情绪,“我们的沈越川同志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好青年,这么好的一个资源,不利用起来给年轻女孩当男朋友,简直就是暴殄天物。”